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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8)(1 / 2)





  对,出去转转。染染,有什么想买的不要和你清晚哥哥客气,让他给你买。白母在一旁帮腔,只不过话里的意思却让舒染听起来怪怪的。

  伯母,今天是清晚哥哥的生日,要买什么也是我给他买啊。

  白母一愣刚要说话,就看见白清晚放下筷子淡淡地说:你给我买,我给你买,都是一样的。

  清晚说的对,都是一样的。以前哪见过儿子对别人这样,白母笑弯了眼哪里还能不明白,心里顿时有了数。

  吃完午饭,在白父白母的注视下,舒染紧张地同手同脚和白清晚出了门。

  伯父伯母是不是发现什么了?一出门,舒染紧张兮兮地拉着白清晚的袖子追问,还是说,昨天的司机把车上的事都告诉他们了。

  白皙的脸颊浮现出淡淡地红晕,他恼地瞪大眼睛:都怨你,怎么能在车上做那种事呢。

  白清晚内心不以为意,甚至觉得舒染红着脸瞪大眼睛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忍不住伸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又在他再次炸毛之前敷衍地安抚了一句:我错了,别气了。再不出发密室逃脱就要关门了。

  舒染:

  这句道歉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

  片刻后,空气中才传来舒染憋闷的声音:走吧。

  到达地点后,舒染才知道,原来不只姜瑜就连商天墨也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你们可总算来了。清晚,生日快乐。姜瑜送完祝福就把生日礼物递给了站在一边还没有离开的白家司机。

  商天墨也紧跟着姜瑜把礼物同样递给了司机,随后才看向白清晚:阿晚,生日快乐。

  谢谢。白清晚声音虽然依旧冷淡,但是眉宇间的疏离消散了许多。

  舒染对姜瑜和商天墨的礼物很好奇,但他现在看见这个司机就想起昨天的事,因此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白清晚的身边,看都不好意思看那个司机一眼。

  商天墨满脸的疲惫,看见舒染一直挽着白清晚的胳膊,除了眼皮跳了跳之外并没有多说什么。不知是因为最近太累了还是已经无奈接受了舒染和白清晚开始交往的事实。

  染染,你被冤枉的事我还记得,你再给我些时间。等到白家的司机拿着礼物离开,只剩下他们四个人的时候,商天墨突然开口说道。

  舒染愣了一下,随后不怎么在意地说:没关系,都过去那么久了我早就忘了。他眨眨眼睛,突然松开挽住白清晚的手,凑到商天墨的面前:天墨哥哥,你最近是不是没有休息好,怎么黑眼圈这么大。

  商天墨不自然地退开了半步,躲开舒染探究的目光。他最近为了寻找那帮小混混,已经逃了很多天的课,按照余音给他形容的那帮人的样貌,按理说他应该早就找到了,因此在因为找不到开始烦躁的同时,他不由开始怀疑余音话里的真实性。

  倒不是怀疑余音欺骗他,毕竟余音性子内向胆小,脸上和身上的伤也不是作假。而是觉得会不会在恐慌之下,把那群混混的外貌特征给记错了。

  姜瑜看气氛有些凝滞,开口说道:我们快些进去吧,我预约了三点的时间段。

  白清晚也把手伸向舒染,待舒染乖乖把手塞回他手心后,才低声说道:这次跟紧我,不要再像上次一样。

  舒染知道他指的是鬼屋那一次,嗯哼了声,小声地嘀咕:上一次还是青梅竹马,这一次是男朋友,当然和上次不一样。

  姜瑜昨天在预定时间顺便选本子的时候,问过舒染的意见,得到的答案是烧不烧脑不重要,越恐怖越好,因此他在询问了店家的意见后,选择了店里最恐怖的本子《荒村医院》。

  店家是个二十几岁,刚大学毕业的男生。拍着胸脯向姜瑜打包票,《荒村医院》这个本子专门就是为了追求刺激又不想动脑子的少男少女设计的,完全符合他的要求。

  因此,当舒染他们一行人被关在一间破旧密闭的手术室,周围漆黑一片时,舒染把白清晚的手牵的死死的,颤抖着声音说:姜姜瑜哥哥,你能不能站过来我的左边。

  他的左边空空的没有一个人,总觉得有一阵阵的阴风吹在他的身上,脸上。让他觉得毛骨悚然,胳膊上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说越恐怖越好的人是他,如今还没开始最害怕的人还是他。

  姜瑜点点头,刚要答应,白清晚突然开口:还是先分开找线索吧。染染胆子小,跟着我。

  谁胆子小了。舒染不高兴地哼了一声,虽然心里不服气但还是没胆子反驳。他可不敢赌如果他反驳了以后,白清晚会不会顺势让他一个人搜寻线索。

  他撇了撇嘴,在四个人分散开寻找线索的时候,脑子也不知道哪里抽了,竟然随手掀开了手术台上盖着的白布。

  随着一声尖叫,舒染直接挂在了白清晚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高考结束后的某一天,

  白清晚:今晚看恐怖片吧。

  舒染(不开心):谈恋爱不是应该看爱情片吗,为什么要看恐怖片。

  白清晚:和你看电影,恐怖片比爱情片更有效。

  当舒染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时,已经太迟了。

  我没有玩过密室逃脱呀,都是我编的,不会详写,都是为了剧情服务。

  我的完结小说和预收换封面啦,我好喜欢!感觉好可爱!可惜我现在这一本快穿的封面还没画好,好希望可以快点看见啊。

  最后,求小可爱们的收藏评论呀,啾咪~

  第25章 白月光是病弱美人(25)

  被舒染的声音吓了一跳,姜瑜和商天墨同时向手术台望去。

  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依稀可以看见一个披头散发浑身绑着绷带只露出一对眼睛和一张嘴的男人从手术台上坐了起来。

  这种打扮又是在这种地方,四周还不知从哪吹进来一阵阵的凉风。这场面连向来不信鬼神的姜瑜都觉得有些渗人,更别提现在把头埋进白清晚的颈窝里,两条腿都挂在他的腰间半点都不挨地的舒染。

  白清晚被舒染胳膊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无奈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放轻声音哄道:染染,下来自己走。

  我不。舒染连脑袋都没有抬一下,这会儿也不要面子了,闷闷地承认:我怕。

  耳边传来白清晚的低笑声,似是在嘲笑他。舒染气不过,昏暗中也没有看清楚是什么部位,就近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