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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杏与秦珩(h)(2 / 2)


  他笑着摸了摸她身上那条白色连衣裙腰间的拉链。

  “秦杏,你现在有什么不是我给你的呢?”

  她对他的言外之意再明白不过,如他所愿地“自愿”地拉下那裙子的拉链,褪去那条白裙,裸着身子贴附在他身上。他整齐的衣装犹带室外的一点寒气,她瘦弱的身子微微地发颤。

  “我是你的,哥哥。”

  她吻他,他的指尖在她突起的脊梁上游走,使她的颤抖始终无法停下来。

  “别这样摸,哥哥,我冷。”

  “都脱了就不冷了。”

  他笑着回答她,十分“正人君子”地只注视着她的眼睛,而不是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她没有提出任何异议,立刻起身把最后的那件内衣脱掉,随即继续贴附着他,小心翼翼地吻着他的喉结。

  他用一只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这时他没有再笑了。

  “你是愿意的吧,秦杏?”

  她微微笑了笑。

  “我当然愿意,哥哥。”

  他挺进她的时候,她仍是痛,但她不敢像他之前的任何一个女伴那样,让指甲或深或浅地嵌进他的肩头。只敢小猫似地哀叫,把他搂得更紧。

  然而很明显,搂得更紧是错上加错,不过几个抽插,她就已经眼泪汪汪,不停地试图去吻他的唇。

  “哥哥,求求你,求求你,慢一点,慢一点……”

  他看了只觉得好笑,然后更用力地进入她,避开她送上来的唇,揉捏她起伏的胸乳。

  他对她的“克扣”很见效,她的乳生得小而美,肋骨因纤瘦依稀可见,为取悦他而上下动作时,背后的胛骨更像是一只起舞的蝶。

  还未等他尽兴,她已经神思恍惚,他见不得她这种神情,他要她的眼中时时刻刻都有他。于是他掐住她的喉咙,剥夺掉她的呼吸。她的脸颊因缺氧而显出不正常的红润,他看着觉得很美。直至她试图掰开他钳制她的那只手,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她回过神来,喘息不断。他摸着她因为他微微隆起的腹部,懒洋洋地对她发令:

  “取悦我。”

  她又喘了一会儿才能继续行动,他并没觉得自己的力道有些过重,倒对她的娇喘连连很有几分喜欢。她想去解他衣服的扣子,却被他抓住手。她从他的眼睛里读出这是不被允许的。立刻收回手。他枕着自己的胳膊,闭上眼睛。

  “照我教过你的那样做。”

  她向下滑去,半跪在他胯间,毫不犹豫地含住他。他把手插进她的头发,不知是因为剧烈的运动还是因为强烈的情绪,她的头发已经汗湿了,倒散发着一种奇异的甜津津的香气,他猜测是她的清洁剂的味道。

  她舔得格外细致,但给他的感觉痒大于享受,她时不时漏出的娇哼更令他心痒难耐。他盯着她艰难地吞咽自己,立时更加兴奋。拽着她的头发教她吐出他,坐起身掐住她的腰,再度把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扭得好一点。”

  他一巴掌打在她的臀上,恰到好处的回弹讨好着他的掌心。她立刻乖顺地服从他的指令。

  直到她第叁次陷入恍惚,他才终于有些心满意足。

  她的声音已经被他折磨得变哑了,她开始只知道求饶,然而接连不断的高潮让她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她只能让“哥哥”的称呼始终软而甜地贴着他的耳朵。他无法辨认她那些破碎的词句,只觉得它们组合起来都像是在娇气十足的求欢,让他不停地胀大再胀大,深入再深入。

  结束时他把那液体毫无保留地射入她的体内,她抱住他生理性地颤抖,眼泪难以控制地顺着脸颊流下来,他拍抚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抚:

  “好了好了,我不再来了。”

  秦杏清理完自己,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

  这样剧烈的运动致使她的双腿仍有些发颤。她用牙咬开秦珩带来的一支透明无色的营养液,仰起头一饮而尽,空虚许久的胃囊终于被填补,脚下的地板也传来温暖,她觉得这才有了活着的感觉。

  秦珩在结束后就离开了,但秦杏并没有穿上衣物。

  她全身赤裸着走到落地窗前。

  那窗子是时下流行的特殊玻璃制成的,她很清楚外面看不到室内的一切,但窗外穿梭不息的各种类型的飞行器仍令她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

  可她没有再去整好衣装的力气。

  手腕上的光脑倏地亮起来,她慢慢地点开讯息,发现正是入学通知书。

  监护人签名那一栏龙飞凤舞着她最熟悉的名字——“秦珩”。

  她微微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