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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1 / 2)





  他实在无法抑制自己的目光朝琉璃镜那边望去。

  只见夏日这一刻将那欲奴整个人荡得飞快,只看到他的身影飞出去,荡回来,飞出去,荡回来,快得几乎看不清人影,只有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不断飞贱到一边秋奴和冬奴的脸上、身上。

  而夏日的目光忽然在这样高速的来回荡击中改变了方向,直直地转向了墙上的琉璃镜。

  他好像已经看到了镜子那头仿若万蚁啮身的叶品箫,竟然对着琉璃镜阴阴地笑了一下。

  那笑容让当午只觉浑身不爽,忍不住便脱在心里大骂道,“看什么看,你个老骚驴,你以为你那点本事便能征服小爷吗?告诉你,你他妈和我家神器小攻比差远了!啊啊啊啊!楚天阔你个天杀的,你怎么还不来呀,人家真的忍得好难过啊!”

  琉璃镜那边的欲奴终于发出一声骇人的长叫,彻底晕在半空中的绳索之上。

  秋奴刚刚要伸手去解欲奴足上的绳子,却听谢日道,“不用解开,让他挂在那里12个时辰便是,这样可助他修练缩菊功的功力。”

  秋奴急忙放手,颔首连连。

  谢日此时却仿佛才刚刚进入状态一般,依旧挺拔,他对秋奴和冬奴道,“你们好好参习着,欲奴虽修练已久,却仍欠太多火候,你们和他相比,更是差得太远。秋奴你现在开动机括,让春奴夏奴将隔壁的叶公子与销魂根直接带入蚀骨洞,这小冤家中了太深的销魂露,没有蚀骨洞里的温泉浸泡,便是我宠幸于他,一时三刻,也是缓不过来的。”

  秋奴和冬奴一边俯首称是,一边在心中暗暗怨恨这叶公子当真是运气好到爆,竟然得到主人如此厚爱,不仅为他动了销魂根,还要带他进蚀骨洞,要知道,能让谢日同时用上水榭山庄这两样至宝的娈宠,这此年来,可以说是廖廖无几。

  秋奴不敢耽误主人的命令,急急来至琉璃镜这边当午的所在,告诉春奴和夏奴主人的心意,三人一起将销魂根挪至室内的玉床之上,便来拉叶品箫过去。

  当午不知道他们为何忽然要将自己和那根雕一起放轩在玉床上,身上麻痒,心中忐忒,只恨楚天阔为何还不露面。

  这边三个侍从不理他推三阻四,将他架到了玉床上。秋奴在一边墙上按动了机括,那玉床发出吱嘎之声,竟忽然向下沉去。

  原来这房间的地板下面别辟有一个绝密的温泉洞穴,名唤蚀骨洞,那洞的入口设计巧妙,便在那玉床之下。

  眼看着当午就要随那玉床被送到那密洞之中,忽听得一边的春奴大声叫道,“谁?”

  当午的神智已经开始进入混沌状态,整个人在玉床上翻来覆去,一双手在自己身体的要害处乱抓乱揉着,薄薄的衣衫已经尽数被汗水打湿,露出结实修长的线条。

  他在恍惚中听到春奴的叫声,猛地清醒了一下,挣扎着抬起头,寻找楚天阔的身影。

  却听春奴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语道,“明明看到人影一闪的,难道是我眼花了,你们方才可曾看到什么?”

  其他两个少年都摇头表示并未看到什么人影,春奴便也放下心来,看着那机括将玉床连同床上的叶品箫一同沉入蚀骨洞中。

  当午本以为一定是楚天阔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赶了过来,谁知竟是空欢喜一场。他浑身躁热,几乎已不能控制,便抱住床上那根雕,在床上打滚。

  蚀骨洞的温泉泉眼正不住向史上冒着汩汩的泉水,水声淙淙。那山洞冬暖夏凉,收拾得温馨绮丽,看在当午眼中,却仿佛是从前自己与淳一曾经战斗过的若干山洞一般。

  想来那山洞一定另有入口,或许就连接在那葡萄架下。

  因为此时,谢日与那秋奴冬奴竟然也已身在洞中。

  谢日看着玉床上已呈混沌状态的当午,目光中露出一丝得色,慢慢走到那玉床边,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当午雪白的脚踝。

  “啊!”

  第三十八章

  当午用尽自己脑海里最后一点理智, 大叫一声, 用力将脚踝从谢日手掌中向外挣脱着。

  谢日嘿嘿阴笑了两声, 不仅没有被他挣脱掉,反而借势向上,一只手便已抓住当午身上的长裤, 用力一扯,那条上等真丝的杏色中裤瞬间便化为无数布条,如同翻飞的锦蝶, 散落在床上。

  看着当午两条结实紧致的长腿, 谢日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一只手捏着当午的小腿, 右腿抬起,整个人便要踏到玉床之上。

  “放开你的逼手!”

  随着一声怒喝破空而来, 那玉床竟然在瞬间向另外一侧整个移动了尺许,一把寒光光的刀锋如闪电般从床下疾扫而至, 眼看便要将当午足上谢日的那只右手砍断。

  谢日毕竟也是老江湖,一生采花,不知遇到过多少次突发情况, 反应极快。

  他右手急缩, 生生避开了钢刀,可是单足踏空,失去平衡,又险些跌倒在地。不过他身手矫健,慌乱中急忙调整身形, 立在原地,顺手便扯过身边的秋奴,挡在自己身前。

  只见那玉床下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影如电光闪出,一个腾挪,便立于玉床之上。

  他面罩黑巾,豹眼含怒,低头看了眼正抱着木雕做亲热状的当午,双眉猛地一皱。

  谢日惊呼道:“楚天阔?”

  “对,正是你楚爷爷!”

  楚天阔一把扯掉面上的黑巾,眼见当午这样一副神情,心中又急又恨。不过他一直潜伏在侧,观察形势,已经知道那采花贼还没有对叶品箫下手,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他弹了弹手中的钢刀,上下看了一眼全身赤裸的谢日,道,“妈了个巴子的,连老子的人你都敢抢,是不是觉得你那东西牛逼大了?好,老子今天就连根割了你那骚玩艺儿,让你下辈子做个男不男女不女的狗太监!”

  谢日此时已顾不上全身赤裸,伸手在墙上一暗处凹陷处一捞,手中便多了一把精光闪闪的短剑。

  他为人精细多疑,防敌之心亦足,故在何处都备有防身的家伙。

  此次行动虽然出手大胆,到土匪窝里把相中的肥肉抢了下来,看着似乎有些莽撞,可事实上他从离开棒槌山之际便精心设下防备,不停换装改道,散布疑云,按理说楚天阔根本不可能找到他的水榭山庄。

  所以眼见这黑衣大汉竟然在这么短时间内便追踪至此,更能潜入这带着机关的蚀骨洞中,真是大大出乎了谢日的意料。

  他哪里知道娘娘腔系统在背后早已帮楚天阔摸清了路线,设下了路标,他的那般所作所为,对楚天阔来说,都早已是形同虚设了。

  谢日虽心下吃惊,面色不乱,对着楚天阔冷笑道,“谢某此生早已享尽人间艳福,说什么也不亏了,不像有些人,在江湖上立着什么大炮的虚名,看起来爷们儿,其实不过是个银样蜡枪头,活到现在连个洞都没打过,才真是不知道要那物有何用,不如今天谢爷便成全了你,一刀切了它,你看如何?”

  楚天阔听到谢日挑衅的语言,目光里不禁透出一丝寒意,整个人和手中的钢刀一样,都放射出一股隐隐的杀气。

  眼见他移动身形,便要向谢日扑去,谁知床上的当午此时却哼吟了几声,搂着那根木雕不住地翻来覆去,作出各种古怪的动作,把个楚天阔看得又急又气又是好笑。

  他急俯下身,出手如风,点了当午身上的几处穴道,将陷入昏迷的他平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