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打开手机，叁封的未读讯息，和一封她湿透的内裤的照片。

  “流了好多水，床单湿了”

  “我想你，想要你抱着我，在我耳边喘息，低吟，想要把你舔硬，要你的阴茎在我的阴道里，填满我，撞击我，然后射在我的子宫里，一起和你高潮”

  “我想你，子墨”

  白若希总是擅长说这些似淫又撩的话。

  韩子墨深深的吸一口气，压下又开始浮起的骚动，不得不承认，他也非常的想要她，就像她所说的那样，一起高潮，将他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

  可一切都还不是时候，以前是怕危险，不愿意内射，渐渐的，他怕自己越线，所以不愿意，彷彿只要不射入，他就还有机会挽回自己，但现在，他很想很想那么做，也明白了自己设的那条线早已模糊，只差一步，线就会消失。

  那一步，他究竟在等着什么，他不清楚。

  出了浴室，叶子还在沉睡，韩子墨背对着她躺了一会，又起来找出那盒菸，到书房里，开着窗，由上往下看，指间夹着一根燃烧中的菸，像是在睥睨这个世界似的。

  深夜里的灯光零零星星，代替了原本的夜空。

  原来在这深夜里也有人像他一样，不眠。

  不知道是第几根菸，韩子墨的背后一暖，腰上多了一双手臂。

  叶子贴上他的背，鼻尖全是她讨厌的菸味，却还是温柔的劝戒，「你最近抽的太多了」

  韩子墨嗯了一声，「怎么醒了？」

  他的语气依然是他待她时的轻柔和煦，但却没有像平时一样回身抱她，只是在窗沿敲了敲菸灰，然后又吸了一口。

  「发现你又不在，起来看看」，她说。

  韩子墨沉默不语，藉着熄菸，他拉开了她的双手，走到书桌前的一个烟灰缸，把菸摁在了里面。

  他回味着，每抽完一根菸，彷彿像是刚和白若希做完一场爱。

  精神上的性爱，拥有片刻间的放松。

  叶子看见那烟灰缸里堆满了烟灰，跟着他沉默了一会，问，「你真的那么不想要宝宝吗？」

  她记得之前他不抽烟是因为他不喜欢，也曾经对她叮嚀过如果闻见有菸味就走远点，因为对身体不好，对备孕的女人也不好。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这么依赖菸了。

  韩子墨一愣，重复他一再说过的说词，「叶子，这件事情不要再说了，你的身体不好，年龄也不太适合，要生小孩实在太过危险」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想要有一个我们的孩子，付出生命我也愿意」，叶子说到最后有些激动。

  韩子墨沉静的看着她，接着走近她，轻轻的握住她细弱的肩膀。他的声音温柔，但坚决，「我觉得现在很好，不一定要有孩子的」

  「那以后呢？以后如果你想要孩子了呢？」，仰起头的叶子，看上去很不安。

  以后。这个词听起来真沉重。

  「以后的事，太难说」，韩子墨静默片刻，淡淡的说，「就算以后有什么变化，我也希望你能好好的」

  叶子愣了愣，「你什么意思？」

  韩子墨的这句话，让她不得不开始紧张，最近他的行为越来越怪异，前阵子不时的晚归，衣服上几乎察觉不到的香水，还有这阵子的菸癮，半夜叁更的冲凉，手机更是不离身，甚至有次发现他衣衫背后的血渍，她问他怎么了，他说不清楚，大概在医院里不小心用到了什么，她想帮他看看，他却不愿意，后来一次在他换衣服时，她才发现那是一道道的长痕，儘管伤口已经淡到看不清了，她还是能够一眼看出。

  这些种种都太过诡异，即便她对他很了解不是会在外面乱来的人，也相信他的为人，可是女人的敏感还是让她不安了起来。

  韩子墨想张口，却看见她不安的神情，他一时不忍，摇了摇头，「以后不要再说愿意以生命做代价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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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觉得剧情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