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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分配烂尾楼第8节(1 / 2)





  于是,两人在新家停留不到一个小时,又急匆匆地带着所有东西出门。

  碧水居东区12号,主人来了又离开,急匆匆的背影落在13号的肖洁眼里。

  她穿着紧身皮衣,胸大腰细腿长,比盛开的玫瑰还要魅惑。

  两股拳头粗细的水柱从她掌心喷出,将13号小楼外墙上的污垢冲洗得一干二净。

  待人走远后,她向11号的屋顶喊:“耗子,刚进12号的是谁?”

  11号屋顶窜出来一个干瘦的小年轻,懒洋洋道:“姐,刚问过老大了,说是新搬进来的一个稀缺能力者,叫周郁。”

  肖洁皱眉道:“12号不是分给老大了吗?怎么又给别人了?谁干的?是不是治安局那帮地头蛇?看咱们老大好说话,叫他去帮忙做什么检定,又忽悠他把房子让给关系户了?艹他爹的,咱们前锋营什么时候怕过人?直接干起来了事——”

  猴子一笑道:“老大自己让出去的,有本事,你跟他干一架呀!”

  第7章 快钱  印钞机

  周郁和郑四再回到集市已经是下午四五点了,但集市上的人并没有少,反而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按照郑四的说法,每次换货会只有七天,一旦错过就要等三个月,所以但凡来的人都会将七天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绝对不会错过任何好货。

  甚至有精力充沛的能力者,不睡觉都行。

  又说:“所以大集市这几天都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等到了晚上,四周会亮起大灯,比白天还要热闹——”

  简直就是夜市嘛!

  周郁以前就喜欢逛有本土风情的夜市,就跟着郑四在人群里钻来钻去,不停地看街两边的私人摊位。

  货品琳琅,丰富超越她的想象,什么皮毛、肉干、木材、丝绵、药材等等,琳琅满目。

  摊主也非常热诺地招呼所有人,来看啊,来选啊,来挑拣啊,抓紧时间千万别错过。

  郑四经验老道,几乎每个卖吃食的小摊都去观望一番,问人家臭饼子多少钱一个,看人家的香面饼多少钱一个,批发如何折扣,大概有多少存货等等。

  从收集的信息看,市场上的面饼尺寸和重量都很一致,至于价格,臭面饼三至五个铜钱一个,而香面饼则是三十五到四十五个铜钱一个。

  周郁猜想,应该是某一段时期,面饼成为钱之外的等价物,所以才会不同地区出产的尺寸和重量差别不大。

  郑四肯定了周郁的想法,说在灾变的前五年,人类还没从猛然的灾变中缓过神来,导致粮食最短缺,遍地饥荒。

  那时候,粮食成为比黄金还重要的等价物,而不同等级且保存时间较长的面饼开始流行起来。

  基本口粮按臭面饼折算,一个标准臭面饼直径十公分,厚三公分,用粉量不少于三两;比基本口粮更好的是香面饼,标准直径也是十公分,但厚只有不到两公分,每个的用粉量不少于二两。

  如此定价,几乎每个普通人都能吃得起臭面饼,再加上其它粮食逐渐大面积种植起来,人口才止住了下滑的趋势。

  至于不怎么实惠的香面饼,一般都是有能力且没家累的能力者在吃。

  郑四要做这门生意,将其中区别讲得特别细致。

  按照他得设想,那些臭面饼经周郁处理后,去掉酸臭味儿后,换一个半香面饼的名字,卖八到十铜钱一个不成问题。

  周郁比着手指算,吃惊道:“三倍的利?”

  百分之百的利润就能让资本家做尽一切丧良心的事了,这可是百分之三百!

  她红着眼睛道:“四叔,咱们赶紧干起来吧,熬通宵也可以的。”

  因为记得曾昀光的叮嘱,又交待一句:“只要保密好我的能力就行!”

  做生意需要本钱,而周郁恰好有,也就是郑四帮她向周诺要的那一大包东西。

  两人找到一家收购价格相对实在的,全部处理掉,收获了一千八百个铜钱。

  然后租了个仅容一人的私人小摊位,一天租金一百铜钱;又买了最廉价的包装纸袋,一盒红色的米浆,一把干净的食品小刷子,并且去距离最远的批发摊位批了一百个臭面饼。

  他递一个臭面饼给周郁,道:“你过手。”

  周郁过手,耗费一分钟去除了臭面饼的酸臭味,又叫它稍微软和了些。

  郑四接过去,用小刷子在红色米浆上沾了沾,然后点在面饼的表皮上,小心放入包装纸袋,就成为拥有独家标记的半香面饼了。

  他道:“每一个都要这样做记号,免得别人吃完了说不对,骗咱们的货。”

  周郁佩服,原来做小生意都是有智慧的。

  不过,她端起米浆嗅了嗅,这东西应该是一种米制饮料,本该有醇厚的米香气,但为何却是挥之不去的发酵酸味?

  她嫌弃了一下,尔后立刻捧着米浆凝神想,姑娘喝过的米浆是甜的,没有发酵的酸味。

  一分钟后,米浆果然醇香回甘了。

  郑四叔沾了一点来品尝,点头道:“这才是咱们独一无二的标记。”

  事业,就这么开始干了起来。

  周郁坐到小摊位后面,将左边作为操作区,右边作为成品区。

  一分钟过手让面饼香软,半分钟点米浆标记,半分钟装袋摆放,两分钟出一个成品,速度差强人意。

  流程熟了之后,周郁改成一次凝神两个面饼,发现没有大问题后,增加到每次凝神三个面饼,加工速度立刻就快了起来。

  可她不敢吆喝,毕竟头一遭干这买卖,脸皮薄不说,嘴巴上也跟套了绳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