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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节(1 / 2)





  这是武平君府的嫡孙,裴炎。

  他弯腰朝自己作揖,道:“公主,下臣有礼了。”

  洞房里一片喜色,她从喜床上站起来,走下脚踏,问:“怎么是你?”

  他转身倒了合卺酒,递给她一杯,有点丑话说前头的冷冽:“我也不知道怎么是我,不过看来下臣跟公主是注定要绑在一块了。但下臣没有强人所难的喜好,倘若公主有心跟下臣好好过日子,在下一定尊公主为夫人,倘若公主不愿,咱们各过各的。”

  他举起酒杯,合卺酒,他在等她。

  她有种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伸手与他交臂喝酒。

  喝完酒,他们洞房。第二天早上,他就走了,说是边关有战事。

  他临走时问她想要什么东西,他回来的时候给她带回来。她说想要一把剑。他问要剑做什么,她说她也想去打仗,他就笑了,说一定给她带回来。

  他走后,也不是走了多久,她回到了自己在洋槐街的宅子,那里好久不住人了,长满了荒草。

  她才一进去,旁边就有个人出来将她抱住。

  她知道是谁,相城。

  梦里不知道到底多久没见他了,只觉得自己经常干这种出来和他私会的事。

  他们颠鸾倒凤,迫不及待,不知朝夕。

  正当此时,外头突然传来紫苏的声音,焦急的在喊:“公主,公主,裴大人回来了。”

  她一听不好,赶紧停下来,催促他穿衣裳,结果衣裳刚穿一半,她丈夫提着剑就进来了。

  她自知理亏,也没什么好解释的,请求他给她一张休书。他反手抽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直接将步长悠抽醒了,她猛地睁开了眼。

  房间里黑漆漆的,还是夜里。

  她摸了摸自己右半边脸颊,感觉好像真的被人打了似的,热辣辣的。

  她摸黑起来,倒了杯凉水,喝下去。

  还没开始偷呢,就感觉真的偷了一样。

  都怪他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叫她这么胡思乱想。

  之后又躺回床上,可是一直没有睡着,后来就擎了一盏灯到后头的厨房去。橱柜中有二娘的百果酒,她懒得找杯子,就直接用碗。先喝了小半碗,觉得没什么用,就又倒,一直喝到微微有些眩晕了,方才从厨房回去。

  微醺是很好的,她躺在床上,虽然还在想事情,可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二娘早上起来做早膳,一看自己的酒坛跑到了外头的石磨上,连盖子都没盖,就嚷嚷起来,问谁喝她的酒了。

  青檀和紫苏都说没碰,流云起来之后,说也不是她。

  青檀到正房去瞧公主,一进去就闻到了酒味。

  公主最近的日子是不好过来着。她叹了口气,出去了。

  步长悠不起来,院子里的其他四个人也没心思正儿八经的弄早膳,就随便吃了点。等步长悠睡到日上三竿醒了,直接做了早午膳。

  吃过早午膳后,步长悠到书房去。一个多月没好好在书房待过了,还挺念着这里。

  她坐在案后的椅子里,窗户都开着,竹影映进房间里,满室晃动。她将相城留在这里的琴找出来,信手拨了一曲。仍然觉得累,就到床上躺着去,便又睡着了。

  这次醒来,她觉得稍微恢复过来了一点,泡了一个热水澡。

  洗完后,叫了青檀和流云过来。她有事要问。问知不知道那则关于太子的生母的流言。

  青檀和流云点了点头,因为城里最近到处都在说这事。

  步长悠问怎么说的?

  青檀道:“说王上当年在沈国为质,跟沈国公主一见钟情,继而生下了太子。但沈国公主自小与祁王有婚约,退又不能退,只能含恨嫁到祁国去。后来没过几年,鄢国大乱,太后接王上回国继承王位,他便借机向祁国发难。之后祁国被灭,王上将祁王的王后,也就是曾经的沈国公主带回祁国,封为祁夫人。夫人因为记恨王上灭了祁国,不愿委身,遂自请去了离宫。”

  步长悠问:“还有吗?”

  流云道:“夫人记恨王上去离宫只是一种说法。还有说夫人是因为太子才去离宫的,因为那时候的太子已是王后的儿子,她这个亲母一旦出来,太子和王后之间必定有嫌隙。而夫人也可能有杀身之祸,她到离宫是避祸去的。”

  这个也在意料中,步长悠问:“还有吗?”

  青檀有些不解了,因为公主似乎在等别的答案,她问:“还有什么?”

  步长悠道:“没人说我是祁王的女儿么?”

  以前鄢春君说她跟太子像,她觉得两个人像,肯定是有血缘关系的,她一定是鄢王的女儿。可如今知道太子是母亲的儿子,她和太子同母,长得像理所当然。但同不同父,就不一定了。

  青檀摇摇头:“这个倒是没听说有人议论。”

  流云也道:“前些天我们进了好几个茶馆和酒楼去听,说书人主要在说王上、夫人、太后和王后的往事,太子说得都不多,公主只是顺带一提。”

  步长悠点点头:“那走吧,我也去听听。”

  青檀道:“公主现在出去估计听不到了,前几天上头抓了一批说书人,城里风声鹤唳,无论是茶楼、酒楼,几乎都看不到说书的了。”

  步长悠沉吟一会儿,问:“流言是从宫里出来的?”

  青檀摇摇头,有些犹疑:“大家都说是从武平君府流出来的……”

  第89章 煎熬

  步长悠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