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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1 / 2)





  这个家伙,又再倒什么鬼?陈轻本来不想信,可几经犹豫后,她还是拨通了叶李的电话。对方关机。

  不会真遇到麻烦了吧?想了想,她还是朝门外跑了出去。

  没想到,才一出门,她便被人一把扯住了。

  “啧啧,让我看看,这是哪个没良心的,躲了我几天,还知道今天是我生日啊。”收紧手,叶李抓牢陈轻,边拿走了她手里的礼品袋。“我看见了,也听见了,猫眼袖扣,蓝的,可惜我不喜欢穿衬衫。”

  “叶李,那个不是给你的。”陈轻张张嘴,对此刻的情况依稀不清。

  “不是我的是谁的?生日礼物,除了我,还有谁是阴历六月三十的生日?”叶李挑着眉毛,“看在你这么积极给我过生日的份上,爷的生日聚会算你一个。”

  不由分说的,他扯起人走了。

  晚六点一刻,目光从墙上的挂钟收回来,夏东柘起身站去了窗前。

  暮色正浓,映红了他的脸。

  “陈轻,你最好把迟到时间控制在16分钟之内。”话音才落,挂钟分针又走一格。

  他抖抖眉毛,“陈轻,你最好把迟到时间控制在17分钟之内。”

  ————小段子

  婚后,陈轻的体重又有了回升,这让她十分忧愁,为了安慰她,夏医生准备了个日记本,每天记录陈轻的体重。最初他是这样记的:哎哟,老婆的胸又大了二斤。后来陈轻怀孕时他是这样记的:哎哟,我闺女才三个月就十五斤了呢。再后来,等儿子长大了,他是这样记的:老婆担心我胖走样,从我身上偷了三斤肉走。那时候的夏医生体重是140斤。#只是猪颜改#论不变

  chapter 4匆匆而过(2)

  r4-2

  “叶李,你等等,慢点,叶李!”手腕被大力桎住,火烧一样的发疼,陈轻试了几次,终于在在临近一家水吧的地方扯住了冒失的男生。她大口喘着气,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悉数用尽在嘴巴的开开合合间。

  “就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吗?”

  “好啊,你说,反正我们也到地方了。”手向身侧一扬,叶李一脸嘚瑟。

  “那礼物不是给你的。今天是夏东柘生日,阳历的,礼物是买给他的。你和大a的事……”她吞口口水,突然觉得下面的话有些难于出口,可就算难又怎样。

  眼一闭,心一横,话脱口而出。

  “我现在不能和你走太近。”

  趁他愣神,手就势抽回。揉着手腕,耳边的质问更多了丝不可思议。

  “可是为什么啊?就因为我不喜欢你朋友,你就和我绝交?陈轻,我不是你朋友吗?还是从头到尾是我一厢情愿?”叶李瞪着眼,眼白上几道血丝殷红。

  “不是的……”

  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了,因为大a是女生,更需要照顾情绪?或者说在她心里大a根本是比叶李要亲厚的?

  “我也说不明白了……”她沮丧地正抓头,却听见一声大喝从男生喉咙里猛地爆发出来。

  “好好好,你走,还有这个狗屁礼物,也拿走,爱送谁送谁去!”袖扣被大力地塞回她手,扣针戳在掌心上,她一皱眉,想叫他名字,却被他一把推开了。

  “你走,我才不稀罕别人的可怜。”

  叶李转过身,短袖t恤外的手臂随着情绪一下下绷紧着。默默叹声气,别无他法的陈轻默默地走去他跟前,承认错误:“对不起,我错了。”

  “错哪了?”

  “不该因为大a就疏远你,叶李,你也是我朋友,可你也知道大a是女生,情绪比你……”

  “这条先pass。”抹抹鼻子,叶李转过身,“你都还没和我说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陈轻无奈地照做。手突然一空,再抬头,袖扣竟又回了叶李手里。三下五除二拆掉包装,叶李拿出袖扣细细端详,“别说,你眼光不错,这颜色适合我。”

  “那是给……”话没出口,便被狠厉的眼光瞪了回来。收起白眼,叶李掏出手机,“咔嚓”一声拍了张照。

  “戴我身上就是我的。”他哼哼着,突然邪笑一下,“夏东柘,这下你不被气死?”

  过不了几秒,夏东柘就会看到他发去的彩信,想到可能出现的那张臭脸,叶李大笑一声。笑过之后,他突然沉静了。

  “以前过生日,我妈都会给我定个大蛋糕,虽然我不爱吃那玩意,虽然我俩根本吃不了。可今年突然连蛋糕也没了,心里空落落的。”他舔下嘴唇,“陈轻,你是不是没爸?”

  “……”

  “我没别的意思,我是听说你爸爸去世了,可看你心态这么好,有点羡慕。”踢了下腿,又甩了甩头,他满不在乎的看着天,“我爸没死,可不如死了。”

  叶李的故事有点长,听完故事的陈轻摸遍全身,摸出了五块钱。

  “叶李,我就剩五块钱了,蛋糕买不了,买个面包就当给你过生日了好不好?”

  “噗”了一下,叶李好笑地看着陈轻,“你可真是……”

  张开双臂,拥抱来得意外而突然。默默愣了一秒,陈轻一个下蹲,钻出臂弯,随即逃之夭夭。

  “不过一个拥抱,至于吓得脸都白了吗?”挠挠头,他又一笑,“再说亲都亲过了。”

  思绪渐远,又被突然的信息声拉回。

  屏幕上的内容让他忍不住一个蹦高。夏东柘,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淘宝高仿货,二十一对,三十两双的东西,有什么可炫耀的?”

  陈轻第一次有了做贼心虚的感觉,她忐忑地走在路上,冷不防肩上一重。